扔屎玩

因为我是造孽之人

【搞笑向】像孩童般纯真的尼格玛


警告:本文为哥谭同人文,文中出现的 疯帽子/谜语人/企鹅人 均使用了剧版角色;稍有些OOC,文章脑洞过大可能会把人创飞,作者可能是阿卡姆在外逃犯。

 

“不要把我和你这种家伙混为一谈!你只是个没有理智的疯子,我才是哥谭市最具智慧的犯罪天才!”

 

尼格玛咬牙切齿,愤怒地指向泰奇的鼻子;而后者则乖巧地站得笔直,像是个被老师训话的孩子。

 

“也许吧,也许吧。但尼格玛先生,你也和我一样,身在阿卡姆呀!”面对尼格玛的指责,泰奇似乎毫不在意,他只是眯着眼睛面带微笑,无光的眼睛充满纯真。

 

尼格玛想立刻反驳些什么,但他双唇抽动,脸颊胀红,阿巴阿巴了几声,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 

“你说我疯了,没有理智、神志不清。但这儿有一个秘密,其实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如此,我们没有任何不同!”泰奇甩着流海,眉飞色舞地说着。

 

“放屁!我冷静而理智,因为我是——谜语人!”尼格玛后撤一步,摆了一个扮酷又高傲的姿态,俯视泰奇。

 

“你是,你当然是。”泰奇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恍惚,表露出一种危险又诡异的兴奋:

 

“你身穿西装,头戴礼帽;

捏紧手套,又蹦又跳!

你念动谜语,唱起歌谣;

揣上怀表,生怕迟到!”

 

“对,就是我!谜语人......”尼格玛洋洋得意地用大拇指对准自己。

 

“你是兔子!”泰奇将双手比在帽顶,伸出的指尖一弯一弯。

 

 

 

尼格玛的微笑僵在脸上,额头逐渐青筋暴起:

 

“什么?这毫无逻辑!兔子怎么可能会说谜语?”

 

“哦确实。我可能喝了太多茶”泰奇歪头地想了想,随后失落地捂住脸:“但兔子一定会唱歌的。”

 

“我受够了!比被关在阿卡姆更让人难以忍受的,就是有你这个脑残作室友!”尼格玛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泰奇的衣领疯狂摇晃。

 

“尼格玛先生,尼格玛先生,我想到了!我想到了!”泰奇被晃得报纸帽子都要掉了,他边紧紧护住帽檐,边叽里咕噜地带着口水音对尼格玛大声喊叫。

 

“听着,我不管你那愚蠢疯狂的脑子里有什么怪怪想法!我都他妈的不在乎......”

 

“一个谜语!”

 

“即使是一......什么?”尼格玛停住了暴力摇晃的动作,愤怒的神情转至惊愕。

 

“是的尼格玛先生,一个,一个谜语。”泰奇的脑袋还在受惯性不住地旋转,看起来已经被晃得神志不清。

 

尼格玛把泰奇的衣领放下来,拍了拍他的胸口灰尘,随后锁紧眉头静静地等待着。

 

“那是......一个谜语,到底为什么呢?我不明白。”泰奇渐渐停止了旋转,但依然眼冒金星。

 

“说。”尼格玛高声威胁。

 

“尼格玛先生,为什么乌鸦像一张写字桌?”

 

“什么?”

 

“为什么乌鸦像一张写字桌?”泰奇重复了一遍。

 

“这是某种......双关语?或是与外文拼写相关的问题?”尼格玛将双臂撑在胸前,右手攥起撑住下巴,作冥思苦想状。

 

“不是。”泰奇呆呆地摇头。

 

“我想想......乌鸦是最聪明的鸟,而写字桌则与知识相关,是不是说明......”

 

“不是。”泰奇摇头。

 

“哦我知道了!这一定和维京信仰中奥丁的宠物有关!”

 

“那是什么玩意儿?不,当然不是。”泰奇还是摇头。

 

“......”

 

 

 

 

二人继续问答了良久,但尼格玛每一次绞尽脑汁的猜测都被泰奇无情否认。

 

“这垃圾不能称之为谜语!”终于,尼格玛崩溃大喊,他坐在地上用双手撕扯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:“所以到底是为什么???”

 

“我很荣幸告诉你答案,尼格玛先生,那谜底就是......哦!天呐,下午茶的时间已经到了。”泰奇低头看向右臂手腕,随后惊讶地捂住嘴巴。

 

“你在逗我?你的手表是画上去的,那根本显示不了时间。”尼格玛强忍怒意,几乎快要窒息了。

 

“哦不,抱歉尼格玛先生,我要走了,也许下次我会把答案告诉你,再见~”泰奇站起身来,脱下帽子向尼格玛深深鞠了个躬,随后踏着碎步边哼着童谣边离开了房间。

 

“回来!你他妈!你不能就这么离开这儿!”尼格玛赶忙想起身去追,但遗憾的是,他刚不小心把自己的脚给坐麻了。

 

尼格玛狠狠摔一跤的时间里,泰奇已经飞速逃离现场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夜晚的单人病房中,铁窗外的蝉鸣已渐渐衰弱下去。在惨白月光的照耀下,尼格玛抚摸着冰冷斑驳的漆墙。

 

而墙面上,密密麻麻地用粉笔写着无数名词、计算公式、文献摘录与几何图形。

 

甚至正中央还画着一只长相走形的、站在桌上怪叫的乌鸦。

 

“这说不通!”一阵比比划划、自言自语以后,尼格玛将粉笔狠狠摔在地面上:“乌鸦与写字桌!乌鸦和写字桌!为什么?为什么?到底为什么???”

 

尼格玛一边嘶哑地大声怪叫,一边狠狠拍打墙面上丑陋的乌鸦,激得石灰与粉笔灰一起散落于光影之下。

 

“为什么乌鸦会像写字桌!”抓挠自己惨白的脸,可怜的爱德快把自己折磨疯了。

 

“闭上你又臭又绿的嘴!老子在睡觉!”隔壁囚笼的咒骂声从窗格传出来。

 

“我睡不着!我无法......我很难解开这个谜语!”

 

隔壁的大哥没了动静,不知道是不是被气死了。

 

尼格玛坐在地上做了几次深呼吸,又再度捡起那截可怜的粉笔头,对着墙面重新计算起来。

 

对他而言,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

 

对这一整层楼也都是。

 

 

 

 

院内食堂打早饭的时候,泰奇端着自己的小铁盆,哼着歌亲切地坐到了尼格玛的对面。

 

而尼格玛双手撑住鼻子,低头一言不发。他的眼袋又黑又重,双目无神,脸色发青,看起来活像S码的所罗门.格兰迪。

 

“早上好,尼格玛先生......我的天,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精神。”泰奇表露出担忧的神色。

 

尼格玛摆着臭脸一言不发,泰奇的关切仿佛被淹没在了人声嘈杂的食堂大厅里。

 

“别让我这么尴尬,来嘛,笑一下,生命是多么的梦幻又美妙啊!”泰奇试图用甜美的笑容感化尼格玛,露出的两排牙齿在白炽灯下闪闪发光。

 

“......为什么乌鸦像一张写字桌?”尼格玛依然垮起个脸,涣散的瞳孔动都没动一下。

 

泰奇眨了眨眼,收起了怪诞的笑容,他发慌的神色表明他似乎不是很想谈起这个。

 

“呃......尼格玛先生,你看你的盆里什么都没有,我去帮你打饭吧。”泰奇伸出手指了指尼格玛空空如也的小铁盆,那玩意儿此时正被倒过来压在胳膊底下。

 

“我不要打饭,我要答案。”尼格玛跟个木头人一样,说话也瓮声瓮气。

 

“不打饭,好吧”泰奇擦了擦额头上滴下的冷汗,尴尬地咳嗦了两声,继续劝道:

 

“咳咳......那你吃我的吗。”

 

泰奇话音未落,尼格玛一个暴怒跳了起来,掀起泰奇装满食物的饭盆狠狠扔飞出去,随着泰奇精挑细选的三菜一汤混着小铁盆一起狠狠撞击在地板上,餐厅内嘈杂的说话声即刻停止,全体目光都看向面目狰狞、髭毛乍鬼的尼格玛。

 

“为什么?为什么乌鸦要像一张写字桌!回答我!”尼格玛打了鸡血一样,站在凳子上攥紧拳头,化作成“熬夜通宵会让人脾气变差”理论的又一有力证明。

 

泰奇一边比着嘘的手势,一边努力摆手安抚已经失去理智的尼格玛:

 

“好好好,我告诉你,拜托你小点声,你会吓到克兰的。”

 

尼格玛渐渐平复自己错乱的呼吸,如同瘾君子再次见到药物一样,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瞳又渐渐恢复了生机。

 

“请务必告诉我。”

 

“为什么乌鸦像写字桌呢?”泰奇再次纯真地笑起来,他的语气十分欢快。

 

“为什么呢?”尼格玛也眯着眼睛,一起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

“到底是为什么呢?~”

 

“为什么呢?~”

 

“因为我爱你。”泰奇突然将笑脸收了回来,一本正经地这样答道。

 

“什么?”尼格玛咧开的嘴瞬间凝固,贴图一样粘在一抽一抽的脸上。

 

 

 

整个餐厅注视这边的囚犯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,他们难以置信地望着僵硬的两人,似乎每个人都对这两人的关系有了些崭新的、比较不可明说的看法。

 

“为什么乌鸦像写字桌?因为我爱你。为什么我爱你?因为乌鸦就像一张写字桌。”泰奇宛若一位人生导师一般,耐心地为尼格玛作出解释:

 

“爱,是可以没有任何理由的,就如同乌鸦像写字桌一般,也是没有任何的原因。无理由,这正是对人生这场虚幻缥缈的梦境中,所有痛苦与烦恼的最优解。”

 

听了这番解释,尼格玛略加思索,随即文质彬彬地对泰奇深鞠躬,又从凳子上小心翼翼下来,蹲坐于桌边冰冷的地板上,用双手捂住脸庞,双腿向内弯曲,显得弱小、可怜而又无助。

 

“我的人生,完全被你给毁了。”尼格玛在双手的遮掩下哭泣,声音颤抖又呜咽。

 

“尼格玛先生,你不能总是为了答案而活着,这会让你感到痛苦。”泰奇压低帽檐,然后单膝跪地将手温柔靠在尼格玛颤动的肩膀上。

 

“我到底为什么会因为你这头戴报纸的小疯子,用那疯嘴说出的一大口疯话而去耗费一晚上的时间和精力?”尼格玛缓缓抬起哭得乱蓬蓬的头,拧着眉毛眼泪汪汪地看向泰奇。

 

“没有原因,没有理由,就和这梦中其他的怪问题一样。”泰奇无光的眼睛里充满慈祥,他磁性十足的嗓音深深灌入尼格玛的大脑,催眠效果仿佛母亲的摇篮曲。

 

“难道我一直以来对事物的理性思考,其实是毫无意义的?”尼格玛开始怀疑人生。

 

“好吧,我不想说得太露骨,尼格玛先生。”泰奇摇摇头:“但是的确,那些玩意儿没什么用。”

 

“难道你这个妹控精神病的思维方式会更具智慧?”

 

“你看我多快乐!”泰奇两手一摊。

 

“这太难以理解了,你得教教我。”尼格玛抹了一把眼泪,又将沾满泪滴的手臂伸向泰奇,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袖子。

 

“乐意至极,乐意至极。”泰奇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。

 

 

 

活动室的角落里,一堂别开生面的智力授课正在进行中。

 

课上唯一的学生——爱德华.尼格玛一手握着旧报纸做成的笔记本,另一只手死死捏紧一支老旧的蓝色钢笔。而唯一的教授——贾维斯.泰奇则气定神闲,双手紧抱一个空空如也的花盆。

 

“不行,你这些理论知识我还是理解不了,不如直接出些应用题吧。”尼格玛看着笔记本,一筹莫展地紧咬嘴唇。

 

“好吧,请听题,叮叮叮!”泰奇拍打着手中的花盆,用柔和的声音提问:

 

“若你想停在原地,那你必须一直奔跑,请问你是在哪呢?”

 

“这听起来像是......一个谜语?”尼格玛费解地抬头,用疑虑的眼神紧盯泰奇。

 

“我以为你喜欢的方式能让你开心一点。”泰奇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卷卷的头发。

 

“好吧,我认为答案是——一台跑步机。”尼格玛答道

 

泰奇慌忙地摇头,忧郁的神情看起来对这答案十分失望。

 

“尼格玛先生,我想你没有明白。这些问答的精髓就在于不能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,我们要使用童话一般的创造性与亲和力,和孩童一般的烂漫与纯真。”

 

尼格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示意泰奇继续。

 

“叮叮叮!那么下一个问题——药水使我缩小,蛋糕令我变大;动物会说话,猫咪会消失;请问这是什么地方?”泰奇再次拍响花盆。

 

“呃......一张画?或者一部魔幻现实主义的荒诞小说?”尼格玛涨红了脸,放开想象力对他而言似乎很艰难。

 

泰奇再次摇摇头,但却没有表现出失望的神色。

 

“正确答案是——一片仙境!那真让我流连忘返......但是不要灰心,尼格玛先生,我能感觉到你已经很接近答案了。”泰奇温柔地鼓励着,像是一位正在教幼儿上厕所的贴心老师。

 

尼格玛深呼一口气,示意泰奇继续。

 

“叮叮叮!我长着七条腿,八只手,九颗眼球五张嘴,我是什么?”泰奇快把那可怜的花盆敲瘪了。

 

“听起来像个怪物。”尼格玛这次的回答十分随便。

 

泰奇张大嘴巴十分惊喜地看着尼格玛,双手先是不停鼓掌,随后又竖起了两个大拇指。

 

“没错!没错!那是个怪物,一只不可明说的吃人怪物,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答案。”泰奇对尼格玛的回答称赞有加。

 

面对泰奇老师的重点表扬,尼格玛同学十分受用,他又是眉开眼笑地双手叉腰,又是得意洋洋地扮酷耍帅,毫无自谦的意思。

 

“哈,这当然是正确答案,因为这是我想出来的,是聪明的谜语人想出来的,多么的正确,你能理解吗?”尼格玛在接连不断的掌声中逐渐迷失了自我。

 

“你是个天才,尼格玛先生。”泰奇继续大捧特捧。

 

“我当然是天才。”尼格玛夸张地交叉双臂,飞扬跋扈的模样活像一条傲慢轰轰的鳜鱼。

 

“那么我们继续下一题,一只患有歇斯底里症的青蛙最害怕什么?”

 

“......”

 

这两位大聪明就这样你一问、我一答,度过了很久很久一段时间。

 

 

 

哥谭某处黑漆漆的巷子里,奥斯瓦尔德.科波特身着西装、打着领带,头戴高挺羽饰的漆黑礼帽,眼上还架着一片反射金光的单片眼镜。此时他安安稳稳地坐在跑车后座,静静等待他阔别十年的挚友归来。

 

漫长的等待后,跑车后座的侧门被打开了,一个浑身绿色、身材修长五官俊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坐上了车,那正是科波特所日思夜想的伙伴——爱德华.尼格玛。

 

科波特无法想象尼格玛这十年都经历了什么,但他相信无论两人思想如何变化,心灵上的兄弟情谊也绝不会被撼动。

 

眼前的绿色男人正激动地打量着自己,他眼镜后的目光既亢奋又充满好奇。

 

“见到你真高兴啊,老朋友。我们已经那么久没见过了,不是吗?”科波特笑着向尼格玛点头致意。

 

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奥斯瓦尔德?”尼格玛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,他的牙齿在窗外的灯光映射下显得闪闪发光。

 

“嗯?为什么呢?”科波特难掩久别重逢的喜悦,紧紧抓住了尼格玛温热的双手。

 

“因为我爱你。”尼格玛睁大的眼睛里充斥着纯真。

 

科波特被这突然的一句鬼话整个惊呆,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向前探出头。

 

“那你知道为什么我爱你吗?”尼格玛依然不依不饶,边摇晃握住科波特的手臂边发问。

 

“爱德华......我觉得......”科波特闭眼挑眉,边点头边试图理清目前诡异的状况。

 

“因为咱俩太久没见啦!”尼格玛拽了个长长的尾音,随后自顾自地笑出了声。

 

在尼格玛兴奋异常的笑声里,科波特将自己的手一点点从对方的怀里抽出,面带惊恐地退到车门边,溜圆的双眼死盯尼格玛,时刻准备开门跑路。

 

“那你知道我们怎么才能一起快乐吗?”尼格玛问出了这句压倒企鹅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

科波特吓得大叫一声,顿时小脸煞白花容失色;他一脚踹开车门连滚带爬冲了出去,甩开膀子抡上车门,掏出喷枪直接将车门一整个焊死。

 

“只要我们别对人生中解不开的烦恼太较真就行了,阿卡姆之行确实让我改变了很多,我感觉我的强迫症都被治好了......”尼格玛趴在车窗上对着科波特开开心心地继续倾诉,但显然科波特完全没听到后面这些。

 

科波特在外面一看尼格玛边笑边趴窗户,口中好像还振振有词,立刻吓得腿都站不直了,他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久违的号码:

 

“汤普金斯医生!救命!爱德华又被下了芯片了!他对我有想法!”

 

“什么玩意儿?”小莱的疑惑从电话里传出来。

 

“奥斯瓦尔德?”尼格玛打开了另一个方向的车门直接走了出来,站在原地眨着眼看向科波特。

 

“不要啊!”科波特吓得雨伞都扔了,一瘸一拐地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
 

只有尼格玛呆呆地被丢在原地,试图搞懂自己的挚友出了什么问题。

 

“哦,我明白了,你想和我玩鬼抓人,就像是天真烂漫的孩子一样。”尼格玛突发奇思妙想,便张开双臂愉悦地追了上去,边追边喊:

 

“奥斯瓦尔德,我要来抓你啦!”

 

科波特已经吓哭了,但求生本能仍使他健步如飞,仿佛腿从来都没受伤过:

 

“救命啊!!!”

 

两人就这样迎着一抹清凉的月光,向着地平线你追我赶,笑语欢声,像是两位纯真的孩子。

 

而远处的璀璨星空中,泰奇老师慈爱的脸庞若隐若现,带着一抹温柔的目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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